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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祸醒来,柳青青和男闺蜜陈浩在我病床前假哭。“老公别怕,你失忆了,
公司交给青青打理就好。”她偷偷摘我婚戒。上一世,我被他们榨干家产推下高楼,
死前听见陈浩说:“那傻子到死都以为我爱他。”重生归来,我平静点头:“好,
都听老婆的。
”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林默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,
视野像是被泼了粘稠的黑油,模糊、晃动,许久才艰难地聚焦。
扭曲变形的跑车仪表盘闪着濒死的幽光,几根**的电线滋啦冒着微弱的火星。
挡风玻璃碎成了蛛网,裂纹中心是一个触目惊心的凹陷,
暗红的液体正沿着那些裂缝蜿蜒爬行。他试图动一动手指,
回应他的只有身体深处传来的、令人牙酸的骨头碎裂感,和彻骨的冰冷麻木。
就在这濒死的混沌边缘,一个尖锐刻薄、却又刻意压低了的女声,
像毒蛇吐信般钻进了他的耳朵:“浩哥,你看他那样子……该不会真就这么咽气了吧?
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了?保险柜的密码还没套出来呢!”声音里没有半分担忧,
只有**裸的算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。“啧,急什么?医生不是说死不了嘛。
顶多是个重度脑震荡,失忆最好!”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,
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轻佻和笃定,“他那个破公司,股权变更的文件我都准备好了,
就差他按个手印。只要他脑子不清醒,还不是青青你说什么就是什么?到时候……嘿嘿,
腾龙集团就是我们的了。”腾龙集团……林默。这个名字像一道撕裂黑暗的闪电,
瞬间劈开了林默混沌的意识!无数破碎的、染血的记忆碎片,裹挟着滔天的恨意,
汹涌地冲撞进他的脑海!上一世……也是这样的车祸后……他“侥幸”活了下来,
却“不幸”失去了部分记忆。妻子柳青青和她的“好闺蜜”陈浩,就是这样一唱一和,
用温柔和“为你好”的谎言,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。他们以“照顾”、“代为管理”的名义,
一点一点,蚕食鲸吞了他父亲林震山留下的庞大商业帝国——腾龙集团。
当最后一点价值被榨干,他像一块破抹布被带到集团大厦顶楼。冰冷刺骨的风灌进他的领口,
陈浩那张虚伪的俊脸在夜色中扭曲变形,对着柳青青低笑:“宝贝,搞定。
那傻子到死都以为我爱他呢,哈哈……”话音未落,
一只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猛地推在他的背上!
失重感……彻骨的冰冷……然后……是身体撞击坚硬水泥地面时,
那令人灵魂都为之碎裂的、沉闷到极致的巨响!骨头碎裂的声音,清晰地如同在耳边炸开。
他躺在冰冷的地面上,视野被粘稠的猩红淹没,最后残存的意识里,
只有柳青青依偎在陈浩怀里,两人俯视着他那具残破躯体的、带着满足和嘲弄的模糊剪影。
滔天的恨意如同熔岩,瞬间灼烧过林默的四肢百骸,几乎要冲破这具同样残破不堪的躯壳!
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,每一次搏动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,提醒着他此刻的脆弱。不能动!
不能露馅!他用尽两世为人的所有意志力,死死压制住身体本能的颤抖和喉咙里翻滚的咆哮。
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带来的刺痛感勉强维持着一丝清明。他强迫自己放松每一块僵硬的肌肉,
让呼吸显得更加微弱、紊乱,如同一个真正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重伤者。就在这时,
一阵略显急促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,伴随着一股廉价却浓郁的香水味,
猛地冲散了空气中令人窒息的焦糊血腥气。“老公!老公你醒了?!老天保佑啊!
”柳青青那特有的、带着夸张哭腔的尖利嗓音,像一把钝刀狠狠刮过林默的耳膜。
林默艰难地、极其缓慢地转动眼珠,对上病床边那张妆容精致却难掩眼底贪婪与焦灼的脸。
柳青青穿着一身当季的奢侈品牌套裙,精心打理过的卷发有几缕散落下来,
被她刻意地别在耳后,显出几分“憔悴”。她眼眶泛红,泪水说来就来,簌簌地往下掉,
但林默看得分明,那泪水没有半分温度,
眼底深处只有一片冰冷的算计和一丝……不易察觉的审视。她身后半步,
站着一个穿着剪裁合体休闲西装的男人,陈浩。他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沉重和担忧,
眉头紧锁,双手插在裤袋里,姿态看似随意,眼神却如同鹰隼,
锐利地、不动声色地扫视着林默的脸,捕捉着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。他在评估,
评估林默此刻的状态,评估他们的计划是否还能顺利推进。“老公……你吓死我了!
呜呜呜……”柳青青猛地扑到床边,双手紧紧抓住林默那只没有打石膏的右手。
她的动作看似情急,力道却大得出奇,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。她一边哭,
一边急切地摇晃着他的手,“你看看我,你还认得我吗?我是青青啊,老公!
”林默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她捏碎了。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、如同破风箱般的艰难喘息,
眼神空洞地落在柳青青脸上,充满了迷茫和痛苦,仿佛真的在努力辨认着什么,
却又徒劳无功。“青青……别……别这样……林总刚醒,经不起……”陈浩适时地上前半步,
声音低沉,带着一种虚伪的关切,伸手看似要安抚柳青青,
实则巧妙地隔开了她过于用力的手,也阻止了她进一步的“**”。柳青青像是被提醒了,
哭声更大了,肩膀一耸一耸,
……医生……医生说你可能撞到头了……有些事……有些事可能暂时记不清了……你别怕啊,
有我在呢!公司的事,家里的事,你都别操心,安心养伤就好!一切有我呢!
”她一边哭诉着,身体微微前倾,挡住陈浩的部分视线,那只戴着硕大钻戒的左手,
却极其自然地、不着痕迹地滑向了林默的右手无名指——那里,
一枚款式简单却价值不菲的铂金婚戒,正静静地套在指根。
那是父亲林震山当年送给他和柳青青的结婚礼物。柳青青的手指冰凉,
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她尝试着用指尖去勾、去捻那枚戒指,试图将它悄悄褪下来。
戒指!上一世,这枚戒指就是在她“代为保管”的名义下消失的!
连同它所代表的、林默对父亲和这段婚姻的最后一点念想。林默的心脏猛地一缩,
恨意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,几乎要冲破他死死维持的平静表象。但他没有动,
甚至没有去看那只正在偷窃的手。他只是微微蹙起眉,
喉咙里发出更痛苦的、含糊不清的**,仿佛被柳青青的哭声和话语**得头疼欲裂。
他的目光,越过柳青青刻意凑近的、梨花带雨的脸,空洞地落在病房惨白的天花板上。
那眼神里没有愤怒,没有质问,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,深不见底,
却又似乎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疲惫和……认命?陈浩的目光一直锁定在林默的脸上。
当看到林默那空洞茫然、毫无聚焦的眼神,
以及那近乎麻木、对柳青青的哭诉和动作都毫无反应的姿态时,
他紧绷的嘴角几不可察地放松了一丝。成了。他朝柳青青递去一个极其隐晦的、催促的眼神。
柳青青接收到了信号。她吸了吸鼻子,
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温柔、更加充满“爱意”:“老公……你公司那边……现在乱成一锅粥了,
好多文件等着你签字呢……可你这身体……这样好不好?你安心养着,公司的事情,
我先帮你处理着?等你好起来,再……”她的话没说完,但意思已经**裸地摆在了台面上。
陈浩适时地补充,语气带着一种“为你好”的、不容置疑的权威感:“林总,
青青也是为了大局着想。腾龙现在群龙无首,几个项目都等着资金签字启动,再拖下去,
损失巨大啊!你就安心休养,授权青青暂时打理,我们都会尽心尽力辅佐的。
”他特意加重了“暂时”两个字,像是在安抚,又像是在强调一个“既定事实”。
病房里死寂了一瞬。只有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、冰冷的滴答声。
林默的目光终于缓缓地、极其艰难地从天花板上移开,
重新聚焦在柳青青那张写满了虚假关切和急切贪婪的脸上。他看了她很久,眼神平静得可怕,
仿佛透过她精致的皮囊,看到了内里***的蛆虫。柳青青被他看得心里莫名地发毛,
抓着林默的手下意识地松了松,连假哭都停顿了一瞬。陈浩也微微眯起了眼睛,
一丝警惕悄然升起。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几秒钟后,林默极其缓慢地、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。
干裂苍白的嘴唇,艰难地嚅动了几下,如同耗尽了全身力气,
几个破碎、嘶哑到几乎听不清的音节:“……好……”“……听……老婆的……”声音微弱,
气息奄奄,带着重伤者特有的虚弱和迟钝。但就是这简单的几个字,落在柳青青和陈浩耳中,
无异于天籁之音!柳青青眼底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,如同饿狼看到了毫无防备的肥羊!
她几乎控制不住要笑出声来,连忙低下头,
“呜呜……老公……你放心……我一定……一定把公司管好……”她手上的动作再次加快,
这一次,那枚象征着过往承诺与欺骗的铂金婚戒,终于被她顺利地、悄无声息地褪了下来,
飞快地攥进了自己掌心,冰凉的金属硌得她手心发疼,却也带来一种扭曲的快意。
陈浩脸上那伪装的沉重也彻底化开,嘴角难以抑制地向上弯起一个胜利的弧度。
他长长地、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般舒了一口气,看向林默的眼神,再无半分掩饰,
只剩下**裸的嘲弄和鄙夷。失忆?傻子就是傻子!撞一下脑子,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吧?
腾龙集团,这块肥得流油的大肉,终于要落入他们的口中了!
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坐在腾龙总裁办公室的真皮座椅上,俯瞰着这座繁华都市的景象。
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、充满得意和贪婪的眼神。病房里,虚假的哭泣声还在继续,
掩盖着无声的掠夺和即将到来的风暴。林默重新闭上了眼睛,仿佛不堪重负,
彻底陷入了昏睡。只有他自己知道,那平静紧闭的眼皮下,是怎样的惊涛骇浪,
是怎样在疯狂燃烧、淬炼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烈焰!他藏在被子下的另一只手,紧紧握成了拳。
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嫩肉,带来尖锐的刺痛感,
死死地压制着身体里那头咆哮着要冲出来撕碎一切的野兽。很好。戒指,拿去吧。公司,
拿去吧。现在你们拿走的每一分,将来都要用百倍的痛苦和永世的绝望来偿还!时间,
是最高明的猎手,也是最冷酷的审判者。他只需要等待,平静地等待,
如同蛰伏在深海之渊的巨兽,等待着猎物自己踏入精心布置的死亡陷阱。三个月后。深秋。
位于城市CBD核心地段的腾龙集团总部大楼顶层,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灰蒙蒙的阴霾天幕,
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总裁办公室内,却是一片令人作呕的奢靡和喧嚣。
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散落着空酒瓶和吃剩的昂贵外卖餐盒。巨大的红木办公桌被推到了一边,
上面堆满了购物袋,印着各种顶级奢侈品牌的LOGO。
空气中混杂着浓烈的香水味、雪茄的烟雾和酒精发酵的气息。
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从顶级音响里喷薄而出,几乎要掀翻屋顶。
几个穿着清凉、妆容妖冶的年轻男女正随着音乐疯狂地扭动身体,尖叫笑闹。
陈浩只穿着衬衫,领口大敞,头发凌乱,一手拿着酒瓶,一手揽着一个身材**的女伴,
正忘情地嘶吼着不成调的歌词,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放纵和得意。
柳青青则坐在那张原本属于林默的真皮总裁椅上,双脚高高地翘在桌面上,
露出纤细的脚踝和那双**版的高跟鞋。她手里端着一杯猩红的葡萄酒,
脸上带着微醺的酡红,眼神迷离地扫视着眼前这片由她和陈浩亲手打造的“王国”。
她身上昂贵的丝质睡袍微微滑落,露出精致的锁骨。“浩哥!柳姐!再来一瓶!
庆祝我们拿下‘天穹’项目!”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男人举着酒瓶,兴奋地大喊。“对!
庆祝!腾龙现在是我们的了!”另一个女孩尖声附和,身体蛇一般扭动着贴近陈浩。
“哈哈哈!说得好!”陈浩狂笑着,一把推开怀里的女伴,摇摇晃晃地走到办公桌后,
一**坐在柳青青的椅子扶手上,伸手揽住她的肩膀,对着满屋子的人吼道,“什么林默!
什么林家!都是过去式了!现在!这里!姓柳!也姓陈!
”他粗鲁地拿起桌上一个水晶烟灰缸,用力敲了敲桌面,发出刺耳的噪音,盖过了音乐,
引来一阵不满的嘘声和哄笑。“安静!安静点!”陈浩喷着酒气,舌头有些打结,
“我跟你们说……那傻子……林默……现在就是个废人!在疗养院躺着呢!脑子坏掉了!
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!哈哈哈!他那个死鬼老爹留下的金山银山,现在都是我们的!
都是我们的!”柳青青也咯咯地笑起来,身体软软地靠在陈浩身上,
眼神却带着一种刻毒的满足:“可不是嘛……废物利用完了,
就该待在废物该待的地方……浩哥,你说……我们是不是该去看看他啊?
让他也‘分享’一下我们的快乐?”“看他?”陈浩嗤笑一声,眼神轻蔑到了极点,
“看他那副半死不活的蠢样子?晦气!有那个时间,不如多想想怎么花他老子留下的钱!
青青,你看中的那艘游艇,明天就给你买!就停在咱们新买的那个私人码头!”“浩哥万岁!
”柳青青欢呼一声,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猩红的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,
像一道狰狞的血痕。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,
一个穿着职业套装、神色紧张的女秘书踉跄着冲了进来,脸色煞白如纸,
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调:“柳总!陈总!出……出事了!大……大事不好了!
”刺耳的音乐还在轰鸣,狂欢的人群只是被打断了一瞬,不满地看向门口。“吵什么吵!
”陈浩被打扰了兴致,极其不耐烦地吼道,一把推开柳青青,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
“天塌了还是你爹死了?没看见我们正忙着吗?滚出去!”柳青青也皱起精心描画的眉毛,
带着被打扰的愠怒:“小李!有没有点规矩?!什么事慌成这样?
”女秘书小李浑身都在发抖,她指着外面,声音带着哭腔:“是……是股市!
我们的股票……柳氏集团的股票!崩了!彻底崩盘了!”“崩盘?
”陈浩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嗤之以鼻,“你懂个屁!我们刚拿下‘天穹’项目,
利好消息满天飞,股价怎么可能崩?”他挥挥手,像赶苍蝇一样,“滚!别在这扫兴!
”“不是啊陈总!”小李急得眼泪都出来了,声音尖利地穿透了音乐,“是‘深渊’!
是‘深渊’项目!被爆出来了!财务造假!合同欺诈!证据……证据全在网上!
财经频道……快看财经频道!熔断了!已经熔断了!”“深渊”两个字,如同两道冰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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