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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拽着宁馨妍就往外走。
宁馨妍浑浑噩噩来到酒店，只见套房里早已坐了个油腻肥胖的秃头。
见她过来，丝毫不掩饰自己猥琐的目光，从头到脚打量着。
“长得倒是还行，就是老了点。”
宁母一把将宁馨妍推进王总怀中，满脸堆笑。
“王总，我们家馨妍可会伺候人了。”
王总的大手掐了宁馨妍的腰一把：“身材不错。”
宁馨妍的眸光都没动一下，好像和这个世界割裂开来。
但套房里的两人都不在乎，只把她当作一个听话的玩物。
王总微微蹙眉：“这么个死人样，怎么伺候人？”
宁母瞪了宁馨妍一眼，一把抽出她怀中的骨灰盒：“死丫头，还不给王总敬酒？”
不料，她刚一碰骨灰盒，刚刚还失了魂的宁馨妍就扭头看了过来。
只是两人隔着一步之遥，她的视线却没有焦距。
宁母怒从心起：“宁馨妍，你装什么呢！”
宁馨妍红着眼说：“小姝才五岁，老天怎么这么狠心……”
宁母刚想开口斥责，却被王总示意闭嘴。
他一把拽着宁馨妍的手腕往房里带，笑容鄙陋。
“不是毫无反应的死人就行。”
宁母重新挂起谄媚的笑：“王总，您看这钱……”
王总不耐掏出手机，面色一变，一把推开宁馨妍。
“还以为是什么良家妇女，原来是杀人犯，真是晦气！”
宁母脸色变了又变：“什么杀人犯，我们馨妍一直安分守己，其中肯定有误会。”
王总直接把手机横在宁母面前。
“霍律亲自说的还能有假？”
听到霍沉光的名字，宁馨妍眼睫一颤，手忙脚乱掏出手机。
热搜第一赫然挂着【顶级律师霍沉光翻案，申诉阮清清谋杀案！】
评论清一色骂声。
“活了快30年，从没见过宁馨妍这么不要脸的女人。”
“就应该让宁馨妍也经历一遍阮清清的痛苦，关去监狱三年，众叛亲离再去死。”
“阮清清太惨了，宁馨妍不配活在这世上！”
每往下滑一分，宁馨妍的心就更凉一分。
倏然，头顶一阵钝痛。
宁母气急败坏，拽着宁馨妍的头发就往酒店外走：“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！”
“快，现在去给霍沉光道歉！”
“我不管你是给他磕头还是舔鞋，要是他不撤回申诉，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！”
一路上，众人的视线仿佛根根利箭，扎在宁馨妍的胸口上。
“这就是那个害死阮清清的杀人犯！”
“女儿刚死就迫不及待来找男人开房，真是够饥渴的。”
“说不定就是她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，好重新再找男人。”
“不是的……”
宁馨妍话还没说完，一杯冰水直直泼在宁馨妍的脸上。
礼宾员说：“抱歉，手滑了。”
话是这么说，可她眸子中没有丝毫道歉的意味，只有嘲讽和嫌恶。
宁馨妍还没来得反应，便被宁母一把塞进出租车里，夺走骨灰盒。
“要是霍沉光不肯原谅你，这破骨灰你也别想要了！”
宁馨妍的眼眶霎时红了，不断哀求：“不，妈，我求你了，小姝也是你的外孙啊。”
回应她的，只有宁母不耐的一个字。
“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