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松开扶握她的手,抽身往后退了一步就要离开。“寒川。”我爸又叫住我。他走到我面前,眉眼温柔的就像个慈父:“傅小姐以前就最疼你,你去求求情,她一定会答应的。这个家也是你的家,难道你要看着一家人无处可去吗?”家?我的家?在冰岛两年,我的父母,我的亲生兄弟,没有一个人给我打过一个电话,发过一条短信。如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