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好癌症后,丈夫和闺蜜手牵手接我回国。爸妈尴尬地抱着哭闹不止的儿子,让我住进客房。女儿把开水泼到我的身上,让我滚出这个家。我看着全家福上已经被换掉的女主人,才知道这个家早已没了我的位置。这时,大西洋彼岸的黑道病友发来了一条短信。“我双腿残疾不能人道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