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蹄声在官道上渐行渐远,沈照霜的意识随着鲜血的流失而逐渐模糊。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撑过那漫长的一天一夜,只记得要快马加鞭离开这个地方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直到看见一座矗立在悬崖边的黑色楼阁。“这是哪里?”沈照霜干裂的嘴唇微微颤动,眼前阵阵发黑。马儿似乎感知到主人的虚弱,在最后一段山路前停了下来,轻轻嘶鸣
沈照霜做了宁砚十年的暗卫,白天替他杀人,晚上被他索取。她跪在榻边,浑身发抖,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喘息。宁砚的手指掐着她的腰,每撞一次,就哑着声问:“舒不舒服?”这一年来,他变本加厉,夜夜索取,在书房、马场、甚至杀人后的巷弄里,用各种方式把她调教成他专属的形状。她咬着唇,却还是在他掌心下溃不成军,诚实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