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溪晚醒来时天已大黑,月光透过重重树影落下来,让树屋不至于完全看不见,鹿云松坐在门口,背靠着他,听见动静,回过头:“你醒了。” “嗯。” 虞溪晚撑着被褥坐了起来,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清理过了,太阳穴一圈像是敷了药,冰冰凉凉的。 注意到他的视线,鹿云松解释道:“我刚刚在外面发现了一些宝盖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