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看见他了,那个浑身湿漉漉的男人。他脸色惨白如纸,肚子不自然地鼓胀着,像是灌满了河水。背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,手里握着两根木棍,目光死死地盯着我。这是第七天了。每天同一个地点,同一个时间,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注视。今天不同。他的嘴角突然扭曲,发出"嗬嗬"的声音,像是被水呛住的垂死挣扎。然后,他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