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清了那秦国公的模样。时隔五年,他越发成熟俊美。和当年打发我时的模样,没有多大变化。我与他对上了眼。他波澜不惊,神情不变。我慌忙垂下了脑袋。他好像没有认出我。亦或是认出了,但没有当回事。也是。他是什么身份,我又是什么身份。又不是什么故友相见的喜悦之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