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摔了梳子的女佣哆哆嗦嗦地开口。「先生,不关太太的事,是……是奴婢手滑了。」我看着裴纪安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,就知道这解释屁用没有。在他心里,我就是个仗着爹有钱就无法无天的恶毒女人。哪里比得上他那个柔弱如水、善解人意的苏晚卿。我摆摆手,让她们都出去。自己从首饰盒里拿出耳环戴上。「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