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我娘在第三次做典妻时难产,最后虽说侥幸捡回一条命,却是伤了身子,日后再也生不了孩子了。家里的生计断了,我爹的赌瘾却没断。我娘的身子还没好利索,他就又欠下了一笔赌债,赌坊的老板带着打手上门讨债时,我娘想翻出首饰替他抵债,却发现妆匣里早已空空如也。我记得很清楚,我娘上一次离家时,妆匣里分明还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