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他,顾知年本就心烦,如今从他口中听到我的名字,他更是直接冷了脸。“我和清梨的事,好像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多管闲事。”“明天以后她就是我的妻子,奉劝你离她远点!”“明天?妻子?”裴宴京重复了这两个词,嘴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。众人都不明白他在笑什么,只有我读懂了。我侧过眼,看向墙上挂着的钟表。十二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