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手一年后,安榭第一次打电话给霍云霄,一共说了两句话。一句是:“新婚快乐。”另一句是:“你承诺过,我死后,会为我扶棺。”……“你成功申请安乐死的电话,打到我这里了。”电话中,霍云霄的声音冰冷:“用这种方式让我找你,有意义吗?”空荡的房间里,安榭捂着鼻子,鲜血从指缝滴在手机屏幕上,染红了一片。她指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