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顿时捏紧了拳头,心里没来由的恼火,他压低了声音质问:“华翼是没机长了吗?非要她去?”她们相伴七年,纵使最近因为离婚闹的有些不愉快,他也从没想过她会死。塔台室里依旧沉默,他们都在哀悼凌瑶言。凌皓宇憋着股无名火,不知道该怎么发泄。他冲出办公室,去了飞机炸毁的那座城市。爆炸的那一瞬,凌瑶言感觉自己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