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应真面上不显,后背冷汗直流,但她不能表现出任何异样的神情,缓缓踏上了入宫的车驾。目送宫车离去,庆国公面无表情,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,这意味着他已经愤怒到极点了。“去查,”他眼中阴霾重重,“到底是谁把裴蘅放进来的。”很快有管事来禀报:“国公爷,看守后门的张瑞收了裴蘅的银钱,悄悄把他放进来了。”太夫人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