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行简低着头,眼皮都没抬一下。“陈时安不是要住过来了吗,我把东西收拾一下,免得他看见不高兴。”许晚倾握住他的手腕,“你是不是还在怪我?”“没有。”“陈行简,你真的很不擅长说谎。”许晚倾捧着他的脸,迫使他与自己对视。“我说过很多次,我只是在陪他演戏,如果我真想跟他结婚,四年前就把他抓回来了。”陈行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