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一愣,把情话说得直白又专一,比两头顾的阮听雪好多了。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,一步步离开住了七年的家。我走得很疼,但绝不回头。我一把拽下手上戒指,连合照一起砸向她。“你疯了吗沈星河!”“你再闹也有个限度吧?你赌气一个人旅行我得多担心!”此时,我很想告诉她,我可以不是一个人。环球旅行是她死对头亲自邀请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