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淅淅沥沥下着雨,院子里空无一物。只有湿润的凉风卷过,带得我打了个寒颤。大概方才又是一场梦吧,我这样想着,正准备转身回房。宋启言忽然带着一身水汽大步闯进来。“云珠,你受了委屈大可朝我发泄,为何要逼迫寒儿深夜去山寺一步一叩首地向你忏悔赎罪?”我一时怔住了:“你在说什么?”檐下灯笼昏暗的光映着宋启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