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祈年自始至终都低着头。宋温迎等了一会儿,在发现系统再无更新黑化值之后,自觉无趣。目光下移,瞥见宋祈年校服裤管下露出一截脚踝,破皮的伤口还渗着血丝,想起来他的伤从下午到现在都还没有处理。她收回踩在他肩上的脚,冷声问:“知道错了吗?”“我没错。”宋温迎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