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少的爱人舍不得我受一点伤,也曾心甘情愿交付性命。而现在,他亲手将我烤得皮开肉绽,像一只剥了壳的虾。我闭上眼,泪水滚滚滑落,却很快蒸发。他站起来,低声吩咐道:“处理干净。”大火瞬间吞噬了厂房。离开时,周景珩余光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疯了般冲进厂房。他没在意,焦急地往外走。“啪嗒”一颗血水浸透的珠子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