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光死后,卫修竹恨了我十年。任我如何低眉顺眼,都换不回他一个正眼。“你要真想取得我的原谅,不如去死。”我满心悲戚,可在听闻我郁结吐血后,他竟冒雪上山采药,不幸坠崖。下人将染血的遗书送到我手上,墨迹被雪水晕开,像极了他最后未落的泪。“沈知意,我卫修竹此